“可薇……”他的声音碎得让她心颤，他伸出手，好像要来拉她的手，她叠在膝盖上的手静静地撤开，避免他的触碰。
风成凌的手在半空僵了一下，慢慢地退回去。
他别过脸，看了看被洗净的天空，似乎在隐忍什么：“你打算选择那样的人，也不要我，是不是？”
“哪样的人？”
“萧寒。”他哑声，“他当初那样对你，他是个强*奸犯。”
“风少爷，你当初不也那样对我？”
这句话，是一把双刃剑，在割破风成凌的同时，也深深地刺伤了林可薇。
等到她后悔时，话已经说出，不能再收回。
可是……她为什么要后悔呢？她说的本来就是事实！风成凌也强*奸过她，比起萧寒，风成凌给她的伤害更多更广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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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。”他用从未有过的颓然声音说，“我现在对你道歉，是不是也不会再得到原谅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