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给我跑腿买零食。”</p>
“要帮我写作业。”</p>
“不能以小欺大，以大欺小。”</p>
那天也是和今天差不太多的恶劣天气，只是今天的雨更加温和一些，但那天的雨带有温暖人心的温度，今天的雨冷得夹肌浸髓。</p>
在辅导员办公楼下站了一会儿，江识意感觉自己浑身都冻僵了，口袋里来电铃声突兀又刺耳地响起，将江识意愈加缥缈的思绪拉了回来。</p>
他木然地接了电话。</p>
“凡西教授？您好，”江识意转身朝另一个方向离开，与斯悦背道而驰，“白简想找您谈，您以为他加入后您在项目中还能多大的自由度？科研人员应该将重心放在实验本身上......”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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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堂测练的成绩在下午下课之前发到了群里。</p>
斯悦在打瞌睡，下雨天最适合打瞌睡。</p>
外面天色仿佛已经入了夜，斯悦托着腮帮子，后脑勺靠在玻璃上，窗外天色笼罩下来，与教室内的白炽灯撞在一起，在他身上拉出一道分明的明暗分界线。</p>
他睡觉时面无表情，五官显出不近人情的疏离感。白简在他身上留下的味道已经很淡了。</p>
程珏点击表格放大，名字的顺序是人鱼在前，程珏在人鱼中按学号排在最后一个，斯悦是他们班唯一一个人类，正好和程珏上下挨着。</p>
程珏屏住呼吸，慢慢滑到了显示分数的那一栏：82。</p>
！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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