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说笑，以前是我不好……现在我已经知道错了，楚咛，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，我不能没有你……”容竭通红的双眼满是恳求地看着他，嗓音沙哑到了极点。</p>
而楚咛却只是笑，轻轻摇头。</p>
“太晚了……”</p>
“现在一切都太晚了……”</p>
“我要走了。”</p>
容竭一听，心中越发慌乱，呼吸发紧地问道。</p>
“走？”</p>
“你要去哪里？”</p>
“去我该去的地方。”楚咛说。</p>
他话说得隐晦，容竭根本没去思考，张口便道。</p>
“我陪你去！”</p>
他只知道，他不能让楚咛离开他。</p>
“我要去的地方很远很远……少爷还是回去吧。”楚咛的声音似乎变得更加飘渺了一些。</p>
“不……我不回去，我要和你在一起。”容竭下意识去抓楚咛的手，随即又想起他根本碰不到他，僵硬地将手伸了回来。</p>
他忘了，他已经失去拥抱他的资格了。</p>
可是现在，就算是只有一个鬼魂在他身边，能让他看见，能让他听见，也是好的啊。</p>
往常十分听容竭话的楚咛，今天却格外执拗，虽然仍是那样温柔的语气，却令容竭整颗心都痛了起来。</p>
他说。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