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的一顿爆哭!</p>
我把糕糕送给你!(开玩笑的)</p>
谢谢微博那个太太!疯狂比心</p>
第二十四章会试过后</p>
三人回家后,何登渠找了借口自己一个人躲在恭房拆香囊。丁三香料塞得满,全部倒出来才翻到指甲盖大的小纸条。</p>
都是些前人写的诗句,他见过多次,如今再见却仿若未识,依然喜不自胜。</p>
“这句是如何混进来的?”何登渠自言自语道。</p>
诚知此恨人人有,贫贱夫妻百事哀。</p>
三哥是在暗示什么吗?</p>
何登渠如坠五里雾,一时惶惶然。忽而转想,应是宋嵩信口胡言,故意教错刁钻促狭,看来他刚才没有骂错。然后他把所有纸条放到同一个香囊里,系到自己腰上,准备日日出门都要带着。</p>
何以致叩叩,香囊系肘后。</p>
何登渠满面春风地走出恭房,然后看他娘一脸幽怨地看着他,似乎是等待多时。</p>
“勾儿,看来得抓几副白术散与你吃。”</p>
说罢,方娘子捂着口鼻冲进恭房。何登渠张口欲言,却不知该如何解释。</p>
他肠胃明明好得很。</p>
*</p>
两年后</p>
二月日光暖中带寒,风过时人直打哆嗦,丁三出来时特地给何怀畴换了身厚衣服。</p>
“小爹爹怎么还不出来?”何怀畴舔着糖葫芦含糊说道。他嘴巴小,红红的糖水融到脸上,又脏又黏。</p>
丁三单手抱着他,眼巴巴望着贡院的门说道:“应是快了。”</p>
何登渠前几日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出来的。</p>
会试共三场,这是最后一场,且每场考三天,三天考生就在号房,吃喝拉撒就在这一小小隔间里。这天还冷着,好多考生到最后都是被抬着出来的。</p>
过了一会儿,朱门打开,何登渠面如菜色地慢步从贡院出来。他整个人都是馊的,自觉离丁三和何怀畴两人一丈远。</p>
“回去罢。”</p>
“乐照,要不我去唤个马车?”何怀畴想扯何登渠的头发,丁三制住何怀畴要作怪的手,低声问道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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